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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差点以为她今晚的两次碰触是故意的,好隐晦地让自己因这残缺而感到委屈了她,从而答应她,把陆盼盼的那个野男人带回家,哪怕她并无私情。
乘风留不留,他不在意,他只是想看看,她为达目的,会在他身上下多少的算计。
可等了一晚,她只字未提,甚至不忍心来戳破她自以为他会在意的残缺隐秘。
她只心疼他,叫他不要伤了身体。
那副伤药其实是要趁热喝的,越热越好,宛若饮鸩止渴,往昔他不在意这条贱命,自然如何起效如何来,左右他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,但被她近似哽咽的声音劝慰,他突然想,若是能多活些日子,听她这般吵闹,也好。
林皎月朦胧中感觉有一双温热的手捏住自己的脸,轻轻扯了扯,似乎十分不满,她不舒服地轻轻摇了摇脑袋,嘟囔了两句不要啦,随意蹭了蹭那手,温暖无比。
顾玄礼看着她这般痴傻的模样,心里啧了声,想着高估她了,她八成没脑子想到这么好的计划。
拿捏男人都不会。
那他就再等等,等她想好,毕竟这么乖的小夫人,他也不是不能给她个奖励。
这一晚,顾玄礼都没想到,竟然睡得这么好。
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快上了头顶,在窗户边留下一抹温暖的金边。
他恹恹抬起眼皮,终于发觉哪里不对劲了。
啧,腿间夹着的小脚没了。
梅九后面进来,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地委屈看他:“督公,您原来不是说,伤痛推开他,大笑着提刀就要往外走,脚步黏着血印,当真宛若个命不久矣的疯子。
梅九开始后悔,不该在督公喝了热药之后告诉他这些的,该给他先服一剂冷药的!
他急不可耐,但又没法儿遏制这人发疯,走投无路,蓦然大叫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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