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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绍昱对着人群提高了声音:“我看是不是得报警啊,万一被盗走什么东西呢!”
魏暮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但这个事情他又的确没法辩驳。
周明川在到公司的长梦(7上)魏暮在一瞬间感到头皮发麻,彻骨的寒意从后脑勺一路窜至脊椎骨,他在好几分钟的时间里没办法作出任何动作和反应,忘了言语,甚至也忘了思考。
许久之后,他终于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:“你说什么?”
他觉得荒唐,太荒唐了,以至于他甚至笑了一声,然而梁燕只是盯着他,两只眼睛在黑暗中也亮得惊人,他的笑落在周围令人窒息的静寂中,扭曲、变形,很快地消失。
他的脸上再度呈现出过度震惊而导致的空白,又问了一句:“怎么可能?”
怎么可能?他上过法治课,从小就听人说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”
,知道犯了罪会有警察管有监狱关,周明川怎么可能杀了他的父亲,这些年不但没付出任何代价,还仍旧风生水起名声赫赫?可梁燕看着他,那样清晰地、一字一句地在他耳边重复道:“就是周明川,杀了你爸爸。”
“爸爸”
这个词对魏暮而言太陌生了,他从来没见过那个血缘关系上与他极为亲近的男人。
从他有记忆开始,家里就只有他和梁燕两个人,而关于魏逸这个人的一切,梁燕从来都是缄口不言,魏暮对他也就几乎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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