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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年刘莹莹结婚生子,我没能去参加婚礼,也没钱随礼,只给孩子包了个小红包。
这一年我的头发慢慢长长,脖子那块儿翘着很丑,也很难受。
这一年我失眠严重,吃药,但效果甚微。
这一年我妈每星期给我打一次电话,我们之间话变得多起来,但那个字我还是喊不出口。
2014年,马航失联,那天我站在空旷的草坪上看教学楼上面的大屏播报新闻,一遍又一遍,有人说飞机穿越了,如果可以,我也想穿越,回到2008年以前。
我慢慢不愿再与人提起从前,试图摆脱那些过往带给我的伤。
顾天偈重新加我,我还是没能拒绝。
我放任不理,告诉自己不要在意,不要去想,但很难做到。
不是年初丁琦生孩子,剖腹产,是个可爱的女儿。
去参加了同学的婚礼,认识的同龄人中几乎全部已婚,家里开始着急,他们担心我年纪大了嫁不出去,我的个人问题亟待解决。
但我自己无所谓,完全不着急。
我很难想象未来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,我心如死灰,没有波澜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喜欢上一个人,不知道这辈子会不会结婚,我也想过找个合适的人凑合凑合过,但我很难说服自己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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