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,给尘埃与药香笼罩的空间增添几分朦胧的暖意。 孟雪枝站在案前,面色苍白,半年来的风霜刻在她的眉间,丝丝缕缕,却无法掩去她坚守至今的执念。 她微微低头,轻轻拂过自己微隆的小腹,声音不高不低,却每个字都似沉在心底:“怜夏,我知道你们担心我。可你们也明白,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下他。清珩是我夫君,是孩子的父亲,不管他记得不记得我,不管他是谁、叫什么,我都不许自己退缩。” 这番话,如同细雨般轻柔,却又有如巍峨山岳之势,让人无可反驳。 初月垂泪,却只能默然拭去,她早知娘娘心意已决。 怜夏红了眼,亦不再多言,只能深吸一口气,将满腔忧虑生生咽下。 而一旁的男子——曾是靖王谢清珩,如今自称孟远舟,正紧锁眉头。 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