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,险些没栽进旁边臭水里,一张毛脸儿半哭半笑,指着河道幽邃处。 “还不是怕您老杀得兴起,闯了不该闯的地方!” 李长安从暗里走出来,一身血气,探头瞧黄尾所指——河道笔直不住向里延伸,洞窟深不见底,一种古怪而阴寒的黑暗似腐泥淤积其中。 仅仅凝视,便有种它们随时会蠕动而出将人吞没的错觉。 “我又不傻。” 那洞窟弥漫出浓重的阴邪之气,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刺激得李长安的直觉在脑子里尖叫。他行事虽任性,但也没莽撞到不做准备就往危险里跳。 “你倒谈不上傻,可……这、这?”黄尾两眼蓦然瞪直,结结巴巴指着道士腰间。挨近了他才惊觉,道士腰上竟挂着一颗人头。 蓬头垢面,两点赤眉倒竖,竭力张嘴要撕咬黄尾的手指 道士浑不在意:“无妨。死透了,一点余厉不散而已。” 那人头咬手指不着,把一口烂牙在嘴里不住咬磨,“嘎吱嘎吱”听...
末法之世,厉诡复苏,人间已是绝路。一块从已故双亲手里传下来的手表,让苏午得以穿梭过去未来。断绝于过去的古老传承口口相传的禁忌沦落于尘埃里的技艺,由此重新焕发生机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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