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能想得再周全点,说不定能套出更多信息。 即便对方铁了心隐瞒,说话习惯可以伪装,思维模式却很难,她就能从中做出判断。 失策了。 她认识的,对她有足够了解的,且大概率长时间未见的人——她一时还真想不到。 “在苦恼什么?” 白铮靠在床头问她。 她说“病号不宜折腾”,就把白铮留在她房间歇息,这家伙还挺乖的,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坐着。 “没有,就是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做。” 她揉了揉太阳穴,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,“现在情况很明晰了,东欧人制造事故,一方面是为了恐吓罗澹就范,另一方面是阻止他和夏初然先行合作。” “公路那次没留活口,他们应该没有注意到我。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