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,心情变得有点奇怪。” “你还在担心沃克加西亚说的。” “我知道胡思乱想没意义,不过就是忍不住。他越是好像什么都不做,那种不好的预感就越强。”尤兰达托着下巴,思维也像是飘去很远,“我总觉得洛里是在忍耐,蛰伏,准备着一场更大的报复。可是我总忍不住留着点幻想。如果他离开我在人类社会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或许他就不再那么偏执了。” 阿尼茨看着她,即使只有他们两个人,尤兰达脑海里也总有那些讨厌的家伙。 “的确是幻想。”他就说。 “难道你不觉得有几分逻辑吗。” “如果你说的位置包括夺取的帝位,我想没什么逻辑。” 真是残酷啊。尤兰达叹气,她看向阿尼茨线条分明的嘴唇——想从这里得到一句安慰的假话大概是幻想中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