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现实搞混了,所以才会把她推……” “我没有推她。” 只要不在因果面前,桓难永远都那么目中无人。 “那我换一种说法,”白大褂说,“你总有一次在‘幻觉’里把她推下去过吧?” 这下他沉默了,手指开始局促不安地搓弄,眼神也开始闪躲,于是答案不言而喻。 “但这次是她自己。”他争辩。 “那你凭什么认为‘这次’不是‘那一次’?” 桓难皱眉,企图蒙混过关,“姐姐,我是小学生,听不懂你说的。” “听说你很聪明的。”白大褂只是微笑。 看起来心理医生也不是江湖骗子。 “你知道吗你刚才讲的那么大一段故事,其实就是在为你这个行为做借口。” “……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