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烛火还亮着,纱窗上映照出空阳怀抱婴儿来回走动的身影。 关漓停驻脚步,曲指轻叩了叩门。 开了门,关漓抬手摸了摸空阳光滑的脑袋,低声嘱咐: “收拾收拾包袱,咱们回家。” 说着,从她怀里接过熟睡的女儿。 空阳错愕了一瞬,脱口问: “我们不等沈施主苏醒了吗?” “他已经醒了。”提起沈冬七,关漓心情愈发低沉,将方才的事简单说了出来,道: “他和我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以后不要再提他。” 空阳望着她气鼓鼓的模样,有些忍俊不禁,问: “姐姐和沈施主同生共死,经历了那么多考验,当真能因为他一时的消沉就不在意他了?” 关漓泄气道:“他现在固执得像一个榆木疙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