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,又没有蜡烛,唯一的照明工具就是手电。 崔越邀请我和梁衡到他的房间去坐坐。 我们闲聊着,这个崔越是一名大学教授,儿女现在都在海外,已经定居了,老伴也死了,只有自己一个人。 他退休之后,拒绝了学校的返聘,拿着退休金,漫无目的地活着。 “我现在就在等死了。”崔越说。 我和梁衡没说话,在黑暗中看着他。我们都知道,在我的梦里,这个崔越是一只猫精。 至于他本人是不是,现在还不知道,先入为主的原因,我们都对此人报着一定的警戒。 不过相处起来,起码崔越说话非常真诚,一点都看不出妖性。 崔越的言谈举止也确实符合老知识分子的调性。 “崔叔……” 我刚张口,崔越摆摆手:“...